她紧抿了唇。
见他收住动作,她才扬起笑,拍手叫好:“好剑法!”
他闻声转脸看她,剑未收鞘,剑身银光映于他冰冷锐意的双眸。
可很快便暖了下来:“你醒了?”
他收回剑,问道。
江柍朝他飞奔而去,扑进他怀里,猝不及防打了个哆嗦:“噫,你身上好凉。”
沈子枭便把她从身上扒开:“穿得这样少,不怕冻着?”
低头一看,脚上穿的是软缎拖鞋,脚后跟还裸着呢。
江柍说:“我不冷。”
她虽是南国人,却很是耐寒,仿佛天生应该嫁到这北地来似的。
沈子枭冷冷扫了眼拿着斗篷不敢上前的星垂,说道:“你怎么当差的?主子胡闹,你也不知规劝么。”
星垂闻言便跪了下来,颤巍巍道:“请殿下恕罪。”
江柍忙说:“是我自己跑出来的,她追不上我。”
沈子枭拧眉道:“你简直胡闹。”
江柍便不耐烦了,甩袖转身:“好啦,我回去就是了。”
沈子枭只觉她脾气实在糟糕,根本不愿再理她。
却冷不丁想起夜间的梦,一时又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他把剑随手扔给郑众,跟在她身后进了殿内。
她去寝间,又要上床睡,他便也好性儿地也上了床,搂着她睡。
开始时她还不让他碰,他耐心也就那么一点儿,干脆把她箍在怀里,不怕她不老实。
后来只觉迷迷糊糊要睡着了,骤然有宫中天使来传旨,他才起床整理一番,连早膳也未用便进了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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